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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晓明先进事迹系列报道之四

A-A+2014年12月25日14:30泰州新闻网评论

  用责任拓宽生命的宽度

  ——严晓明先进事迹系列报道之四   

  白衬衫、藏青色夹克,纹丝不乱的头发,这是严晓明春秋两季的标配。平时,他军人派头十足,或站或坐,腰板永远挺直,即便在身经大手术之后。   

  时光回溯至3年前,当癌魔降临至严晓明身上时,家人为之揪心,同事朋友为之神伤,他却表现出淡定和豁达。术后,他依旧拖着病体顽强工作。   

  每段旅途都有终点,每个生命都有尽头。在严晓明看来,尽管人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可以控制它的宽度。   

  淡定面对病魔    

  手术之后同事才知道他身患重症   

  不祥的信号,是从2010年夏天开始出现的。 

  同事发现严晓明的脸色越来越黄,大家建议他去医院检查,他一拖再拖。事实上,那段时间他也意识到,每每吞咽粗硬食物时,都有不适感。然而,放下饭碗,一旦湮没在繁重的事务中,体检这事儿,又被他抛至九霄云外。2011年年初,症状越发明显了。在妻子俞晓莉的催促下,他走进了医院。   

  “那天回来,他一声不吭,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他却安慰我:‘没事,我的命大得很’。”俞晓莉说。 

  几十年的风雨人生,锤炼出了严晓明处变不惊、超脱旷达的人生姿态。没有人知道,在得知灾难突降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掀起过怎样的波澜。   

  不少同事是在严晓明去上海手术之后,才知道他们的“领头羊”正在遭受人生最大的劫难。 

  “他这病是累的。上班没早没晚,下班回来,还是惦着工作。”俞晓莉心疼地说,他经常下班回来就躺在沙发上,累得不想动弹。“有一次,他出神地盯着电视,我跟他探讨剧情,他却一脸茫然。我知道他任务多、心事重。” 

  “一天夜里,他突然从床上跃起来,说,没得命,下雨啦,要到工地看看!然后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到了外面,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原来是楼上住户把拖把晾在外面,发出的滴水声。” 

  从确诊至手术这段时间,严晓明依然平静地上班。这一年,任务很重:园区中心共享区的规划建设要启动;宫涵安置区二期工程、南京理工大学泰州科技学院工程训练中心、翰林学院的实验楼正在建设中;该校图书馆、教师公寓和学生公寓要完成设计;园区各项建设的资金难题亟待破解…… 

  术前,严晓明召集班子成员,工作安排部署妥当之后,才放心去了上海;术后,他浑身插满管子,不能进食,却哑着嗓子跟陪同他的园区管委会办公室主任申忠健谈起工作规划。他说,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术后15天,出院回到家中,还躺在病床上,他就开始听取工作汇报。

  术后28天,当泰州高教后勤服务中心主任马翠萍跟一帮同事去严晓明家中探望时,让他们意外的是,对方已穿戴整齐,在客厅里迎接他们的到来,“他笑着说,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看我,不挺好的吗?!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我们心里都酸酸的。那天,我们特别乖,像小学生,在他旁边坐成几排,恭恭敬敬地听他讲园区的美好愿景。”   

  术后4个月,严晓明不顾医嘱,重返工作岗位。今年年初,他又经历了第二次手术,摘除了胆囊。   

  有情有义的暖男    

  事业和亲情的撕扯让他时常陷入痛苦 

  患病的几个月,严晓明陪伴妻子的时光,比过去的十年都多。躺在病床上,他知道,自己欠亲人太多太多。   

  2009年,父亲去世。时至今日,严晓明仍然不能原谅自己的是,父亲生前,没能满足陪他去看江阴大桥的愿望。 

  2006年,父亲因肺气肿入院,晚上下班后,严晓明去医院看望。病床上的父亲板着脸,扭过头去。因为疏于回家看望,老人对他心生怨尤。 

  那一夜,严晓明陪在父亲床前,没有合眼。 

  双亲屡屡卧病在床,自己却不能侍奉左右,事业和亲情之间的撕扯,让他时常陷入痛苦。 

  父亲临终前两天,父子彻夜长谈。父亲叮嘱儿子,待自己去世后,儿子得搬回近郊的老家,陪母亲安度晚年。儿子满口应承,父亲老泪纵横。老人何尝不知道,这个“不近人情”的儿子,不过是另一个曾经的自己——严晓明的父亲退休前是位乡镇干部,这位敬业爱岗、讲究原则的老党员给了严晓明最初的人生启蒙。 

  平时,照顾两位老人的重担,落在了妻子俞晓莉的身上,尽管自己也患有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尽管时有怨言,但她始终恪守着贤妻良母的职分。因为,在她眼中,丈夫是位有情有义的暖男,这样的付出,值! 

  当年,城里姑娘俞晓莉爱上乡下小伙子严晓明的理由是,对方不但玉树临风,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样样都会;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能干又顾家——家里的乒乓球拍是他自己制作的;弟弟结婚的家具是他亲手油漆的,就连父亲当年的收音机,都是他买回零件安装的。 

  婚后,丈夫孝顺长辈的点滴常让俞晓莉心生感动。“在老家,大雨过后,我们跟婆婆一道出门,村里的路被冲成一条小水沟,人家都脱了鞋蹚过去,他却执意要背着母亲过去;我父亲便秘,他协助医生,帮父亲通便,大便溅了他一身,他一句怨言都没有……” 

  过去的10年,尽管从不过问丈夫的工作,但俞晓莉总是焦虑着他的焦虑,快乐着他的快乐。   

  “2005年春节前,他回来苦着脸说,今年有可能资金周转不过来,年关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他最担心的,是怕对不起工地上的几千个农民工,人家辛苦忙碌了一年,怎能让人家身无分文回乡过年,腊月廿八的晚上,他回来兴冲冲地说,通过银行融资,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了,走,今晚不开伙,吃山西刀削面去!”   

  “翰林学院安装路灯那天,晚上9点多钟,他跟我说,灯是下午试开的,感觉不太亮,万一人家孩子看不清,被磕碰了咋办?后来,我陪他到学校去感受了一下,发现亮度还行,我们俩这才轻轻松松地回家了。” 

  父亲去世后,一有闲暇,严晓明就会扶老携幼,外出聚餐。“他妈妈非常开心,那是我们一家人最快乐的时光。”俞晓莉说。   

  跟死神赛跑的日子    

  渴望在有限的时间内再多做一点    现在,病魔是严晓明的最大敌人。两次手术后,他体重下降了近20斤;因为手术使用过麻药,记忆力衰退,他养成了用本子记事的习惯。他几乎是在跟死神赛跑,他渴望自己能在有限的时间内,为泰州的高教事业,再多做一点。   

  每天出门,他都得在包内备上几块饼干。他的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需要少食多餐。一旦肚子饿了,就会心慌、满头大汗、浑身乏力。“一次,我们一起参加一个会议,发现他脸色不好,不停擦汗,中途他走出会场,我很不放心,就跟着他出去。他说,没事。一会儿工夫,他又回来了。”医药高新区党政办主任陈磊说。 

  “他再大的痛苦,都是自己默默扛着。”园区管委会党政办主任丁丽说,“去年年底,我有个材料要上报,他本来约我下午两点到他办公室。不到两点,他打电话给我,说身体不舒服,让我等等再去。他的语气非常无力。我劝他先回家休息,他不肯。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再打电话给我时,又像没事人一样。”   

  去年,泰州高教后勤有限公司成立,33岁的马翠萍一下子要管理一个上千人的团队,经验匮乏的她,夜夜失眠。但最终,她的工作还是闯出了一番新天地,“我在严主任身上学到了责任和担当。”她说。 

  “最近,他找我谈心。他说,我因为身体原因,不可能对你的工作过问得太细,但我一直在关注你。我知道,你能取得今天的成绩,必然付出了很多努力……”说到这里,马翠萍的眼眶湿了。 

  严晓明从来不讳言癌症,当有人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绕过这个话题,他会主动提及,“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生命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宽度。” 

  “没有组织提供的机会和发展平台,我就不可能由一名农家子弟一步步成长为一名正处级干部,并能在工作岗位上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我心怀感恩。”他说。   

  不过,自感壮志未酬的严晓明一直很纠结:泰州大学尚未建成,园区的事业,他无法割舍,但他却苦于再也无法恢复从前全身心投入的工作节奏,唯恐影响园区的发展。为此,他曾经几次找组织谈心,希望能够尽快为自己选定接班人。   

  偶尔,他会回到自己曾经挥洒过汗水的校园看看。正是初冬时节,黄昏的校园内,学子们步履匆匆擦肩而过。路两侧,芭蕉树尚存一丝绿意。梧桐树、杏树、银杏、李子树、木瓜树……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树种,枝头黄叶摇曳,好像团团跳动的火焰。远处,一群男生正在踢足球,鏖战正酣,尖叫声、呼喊声沸腾了整个操场。

  那一刻,严晓明的心中满满都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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