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的焦点:“博爱医院”是不是“植入广告”?有网友说要严查其中是否存在腐败,但该书的编委与封面设计者,否认是“植入广告”。
区区“博爱医院”四字居然被众人群起而攻之,有这个必要吗?植入广告屡屡进犯中小学校园,到底谁之过?
不是说医院不可以做广告,但广告不是什么场合都可以做的——你不可将企业的广告免费做到北京人民大会堂,你不可将企业的广告免费做到百姓家中卧室内;同理,你不可将民营医院广告免费做到小学生的课本封面上。
这种“课本种广告”,其背后起码有两个“标点符号”,一是“!”,一是“?”
所谓“!”,“课本种广告”是典型的,且是明目张胆的“假公济私!”:“公”者是“学生课本”这块“纯洁的天空”;“私”者,是民营医院。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在借公家“纯洁的天空”为私立医院“扩大知名度”。或许有关方面仍会狡辩“这不是假公济私”,那么,请问,很多小学生戴眼镜,能不能在课本封面上免费做个“眼镜店”的广告?
所谓“?”,这小学语文课本为何“爱”上“博爱医院”?那家“博爱医院”与这本教材出版单位及其相关人员有无“利益输送”?“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课本种广告”的这种“爱”不是“夫妻之爱”,而是“有妇之夫”与“小三”之间的那种“越轨之爱”。这其间,如果纪检等部门说“查不出问题来”,那就请那家教材出版单位的相关责任人一个个“亮”出“家庭财产”与“正当收入”来,好让大众看看其中有无“说不清楚”的“来历不明”。【详细】
语文课本原本就紧随时代的脉搏,记下社会某些特定阶段深刻的烙印,并挖掘其中深邃的内涵,达到育人目的。就像七八十年代,社会上时兴“利民”、“惠民”一说,笔者儿时的教科书上也经常会出现“利民商店”、“惠民药店”等等名词。似乎就是一个名称而已,与广告扯不上啥关系。
“非典”作为某个时间段的突发性社会事件,给中国百姓带来灾难与诸多不便的同时,也产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事迹。尤其是医护人员冒着被感染的危险积极救治病人,毫不退缩。叶欣就是其中的典型案例。正是由于他们的博大爱心才使全国人民挺过了那个危险时段。在课本上选入叶欣事迹的目的就是让下一代记住并传承医护人员的博爱,如此,配合课文选取一幅医院的插图,附上凸显主题的“博爱”字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课文里的名称不过就是一个符号。课文里具体涉及的名称,难道一概以“××医院”、“××商店”替代才正常?
何况,广告的投放对象或场所应该会有较强的针对性。以治疗“男科、妇科”为主的博爱医院,与学生根本没啥关系。学生家长也不见得有那种空闲去研究孩子的课本插图。医院又怎么可能在明显不可能有啥效果的地方去烧钱呢?
此“博爱”非彼“博爱”。笔者看来,为“博爱医院”打广告的不是教科书,恰恰是那些提出质疑并反映强烈的公众。关注并质疑教科书是好事。但是个人毫无根据的遐想不该把它上升至社会的高度。他们的高度敏感不仅曲解了编者的用意,而且把大众的目光聚焦在“博爱医院”,致使原先并没感觉特殊的读者、网友开始产生联想,孩子头脑里,多少会有从“博大之爱”的圣洁到为“男科、妇科”窃笑的一个蜕变!【详细】
即便不是有意植入医院广告,不是拿教材开玩笑,为商业机构做广告,问题是,时下,一看到这本语文教材,就容易让人联想到全国连锁的民营医院品牌——博爱医院。恰巧,近年来,该品牌有大量广告投放市场,广告内容中有男科、妇科,这更容易让人联想非非。这至少说明,即使当年不是有意植入医院广告,这本教材也不适应时代之需了。毕竟,语文教材应该十分严谨,而这本教材使用时间比较长了,且封面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理应进行修订。
编写教材涉及到方方面面,关系到千家万户,教材之事非小事,因而,要确保教材的科学性、严谨性。同时,教材在教学中具有重要的作用,既是学生的必读物,也是老师传播知识的主导工具。教材缺乏科学性、严谨性,就经不起时间的检验。然而,教材错误总是屡见不鲜。如有本语文教材居然有63处标点错误;有的英语单词音标错误严重,音标中有i而没有I;有的错字多多,随大流变成了“随大溜”;还有的教材中插图与文章不符,古诗中明明写着“大漠沙如雪”,插图居然是一片绿洲等。
教材出现了错误,理应闻过则改,可是有些编写者和出版商却百般“化解”,先是指责民众小题大做、吹毛求疵;接着不是死不承认,就是推脱责任。须知,教育是一项公益事业,教材的编写与出版理应接受民众的监督。这既是教育的需要,也是严谨治学的态度和健全责任心的需要,更是对未成年人负责、对祖国未来负责的需要。否则,让辨别能力有限,人生观、世界观尚未形成的学生们留下“先入为主”的印象,可能再来纠正就困难了,只会误人子弟。【详细】